Dying in the Sun,琼瑶走了,带走了她的那片云彩
>>>>作者:一宁
我是上世纪70年代生人,初中时,时兴读的是孔子、庄子、老子、列子,高中则开始滥觞各种民国文学,人人必读的是,徐志摩的诗、郁达夫/沈从文的小说、周作人/林语堂的小品、当然还有鲁迅老爷子的战斗檄文。
至于琼瑶的情感文学,则是从女同学们的私下传阅开始的。读过《窗外》,虽然没有看过郭敬明的小说,我在想,估计会是和现在的中、小学生读《小时代》的观感差不多吧。
但是,那个时候,我们是不将琼瑶阿姨的书,列为文学部分的。金庸的处境也差不多。
我无意评价诸位作家的优劣,正如,现在的大学文学史教材,最后的几章总是也会或详或略,评论金庸几句,写一小段琼瑶的文学读物又如何如何那样。文学,广泛意义上来讲,诉之于文字记载的都可以算。
周代的孟春三月,采诗官摇着木铎,在田间地头采集民间的歌谣,大师们比其音律,编出了诗经里的《国风》,差不多也就是如此吧,琼瑶阿姨的小说,和那么多以小说为摹本出产的影视剧作品,陪伴了70、80、甚至于90生人若干个枯乏、憋闷的年代,单单“琼瑶”这个名字,也都已经成为了那个时代生人潜意识里的“文学记忆”。
只是这样的记忆,似乎还没有被我们承认为“记忆”,就要以决绝的姿态离去了。恰如我们熟悉的港台流行音乐,现在则必须从歌单里点“经典”选项才能排列出来一样。
琼瑶所在的年代,还是一个纯纯的文学时代。情窦初开的年轻小伙、姑娘们,涨红着脸,拿着琼瑶的纸质读本作为信物,传递着物理距离可能都不超十米的想念。
琼瑶阿姨的遗言,延续了她言情小说里的调调,那样轻柔、婉转,如絮,如唠,如窗外春雨,如天上云鹤。
她坦然地走来,又坦然地离去,挥了挥手,带走了她自己的那片云彩。
谨以此小文,纪念上世纪80年代那个纯纯的文学年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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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体诗丨临水吟·秋水无名客
前些日,尚未及细赏,庭院里盛开的荷花已然散了一地。都觉得夏荷而秋败,但其实,花开满后,随时就会凋零。正如春天里、秋天里,那一丛丛的落叶,并不是因为冬才萎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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狮峰龙井开采在即,法喜寺祭龙井茶鼻祖辩才圣师
甲辰二月十三,龙井村举办“同在一座山,共采一杯茶”的龙井祭祖活动。北宋元丰二年(1079年),法喜寺第三任主持辩才法师归隐龙井村寿圣院(广福院),於狮峰山麓开山种茶,成为龙井种茶的开山祖。鄙人因“十八棵”御茶之故,全程随行。晨,法喜寺祭拜;后,沿辩才法师隐遁龙井之山径,扛旗探茶;午前,集合于龙井村会堂观舞狮表演;继而,十八棵御茶园采茶;随后,于辩才法师的衣冠冢上香供茶;午中,向龙井村长寿老人奉茶。至此,祭祖完备。赋诗一首,记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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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丨甲辰早春与诸子探茶狮峰山观眺有作
甲辰龙年,鄙人正式成为一名茶商。“天下名茶数龙井,龙井上品在狮峰”,狮峰山麓的“十八棵”更是“狮峰龙井”顶冠上的明珠!寓居杭城十数载,有幸得与龙井茶之生业,侥幸之余,还望诸位能够多多提携小弟的生意,诚为至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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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丨癸卯暮冬游老龙井赏宋梅归作
老龙井御茶园里,有两株宋梅,据传为北宋圣寿院辩才法师所栽。龙井寺废毁后,幸得僧人惠森及其弟子有心照料,由此,三十年一生长,三十年一衰落的古梅才得以续傲此地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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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购书账目及年底的一些零碎话
年底饭局,许多人都在惋叹2024年的时光飞梭,吾亦和焉,酒后醒来,稍一琢磨,或者还是因为这一年,什么收获都未能或有,甚而什么希望亦不敢轻许,心中慌张,又无处着力,故此嗟怨白驹之过隙,忧怼老天之无为,怎么就不能拨慢钟点,让吾等众生可以缓些气力,从容布置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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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“现代(旧)诗圈的顶级诗者”半夜来敲门
实话说,有那么几分钟,我成功被他激怒了,感觉像是三鼓刚刚敲过,将睡未睡时分,忽然来了一位拖着长辫、顶着红帽的老先生,不但疯狂砸门,且还声嘶力竭地喊着——“小子!你可知道回字有几种写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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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丨秋咏·墙花瘦怯霜初浥
本来想写的题目是《秋别》,苦心研磨,髭须拈断,未得。姑且凝情立望,怅然坐叹,得此《秋咏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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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来读书不够勤奋,写诗的意趣随之了了。杭州的夏天,热且闷,直到桂花开罢,溽气被几场台风吹散,方才得以安顿心神。于是,可以写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