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ying in the sun,那个每年银行汇订阅《读库》的人走了
>>>>作者:一宁
前几天因为业务上的事情,想找老家的一个老同事帮忙,留了言,第二天一早看到回复,是他爱人回的——
“不好意思,先生已经前年突然脑出血离开了,早上出门,晚上就没能回来,什么话都没有留下。”
……
我和敏枢兄简短同事过一段时间,之后因个人是由,“惶惶如”离开了老家,就此断了联系,直到一次看到《读库》的一篇报道——
张立宪老师:我心里涌起这个决定的时候(将仓库搬到南通),首先想到的是一个陌生人,这个人叫季敏枢。这个名字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。他每年年底的时候,定期银行汇款预订第二年的《读库》,年年如此。
我在文章下留了言,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,自然是寒暄,问问老战友,叙叙旧感情。敏枢兄和我是差不多年纪,价值观趋同,但未料他似乎比我还要“激进”一点。作为“过来人”,除了饭桌上喝点小酒之后,早已不谈国是的我,有时读他隔空发来的信息,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2022年9月15日,他最后一次给我的留言是“现在基本上只剩下看看书、看看剧场……还有就是读读你写的诗。”
我知道,这只是朋友间的“敷衍式”鼓励,但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,却让我受用良久,感动莫名。
敏枢兄是2022年10月18日离开的,直直过了2年后才偶然获此消息,难免让老夫我无语哽咽,唏嘘难已。
有些人,即便不联系,不见面,可一想到他还在我们的同一时空,便会觉得坦怀释然,人生还值得那么一场,而一旦他们骤然离逝,对这个世界而言,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改变,但对在意他的人来说,却是在心底里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,这道伤痕经年难消,却历久而弥深。
有些人,分别时,说好了再见,到临了,却再也不见……
谨以此文,纪念敏枢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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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丨清明·时雨纷纷絮乱着
今年的清明,来去仓促,我刻意不在那天想念早故的母亲。这两日,思绪油然涌起,难以阻遏。唯孜孜于诗,稍息忧思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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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丨春咏·一树寒梅疏影晄
本来此诗乃是为了咏梅,写来改去都不如意,大概是原稿离得久远,不复当日赏梅的情境。去年初春,杭州的“国际滨”态势紧张,动辄哪个小区被运走,哪个小区成了危防。窝在家里,从朔日封到了望日。可喜的是,尚有一小小庭院,老桩寒梅毫无征兆的吐出十数红色的花蕊,暖阳缓缓的晒下来,连带着篱笆的影子,其景其意,斑然、驳然……虽然这个世界总是在与众庶为难,但“上帝”慈悲,留下来一个“后门”,那就是萌发了许多美物,让尔汝得以疏解些许生而与俱、如影随形的忧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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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丨牡丹·武瞾当国凌且厉
今年的杭州,春日不单来的晚,而且还是连绵的阴雨。冬袍与春衫,收了穿,穿了收,这样的闰二月,似乎就是要和春天闹脾气。不过,庭院的牡丹如期的绽放,大红大紫,配上纤纤的黄色花蕊,让我不禁生起再糟糕的天气都能抵挡的豪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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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绝丨秋思·等闲秋月夜
本首《秋思》,乃是组诗《秋》的第四首,也会是最后一首。不那秋色已尽,留待来年再唱此良宵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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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绝丨秋声·卧听秋夜雨
不忍心再多说什么话,怕打扰了那份“脉脉不得语”的天人交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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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绝丨秋望·背日曲江阔
此首《秋望》乃组诗《秋》的第二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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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ying in the Sun,曾经有个网名叫“流川枫”的女生!
讲实话,这个网名叫“流川枫”的女生,是否还在世,我都不晓得,我都没有勇气去打探她的消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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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绝丨秋行·天涯芳菲尽
秋宽梦窄,预备以秋望、秋行、秋声、秋思……等题写一组关于“秋”的诗,不佞且斗胆以陶渊明大佬组诗《饮酒》的序为序——既醉之后,辄题数句自娱。纸墨遂多,辞无诠次。聊命故人书之,以为欢笑尔——兴致所来,辄涂鸦诗文自遣,恐不达意,聊公号发表之,以为酒阑高歌之余兴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