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ying In The Sun,那个港乐飘飘的时代
我们这些70后,在酷热的街边录像厅,看着港片;在悠长的冬假,通过各种来路不明的磁带听着港乐,就这样摇啊摇的,懵懂过了少年,蹉跎过了青年,踯躅着又迈入了中年,蓦然回首,那个时代已然随着我们的年岁而淡淡退隐。
港乐飘飘,不得不提的歌星,莫过于王菲王靖雯,从北京到香港,从香港到东南亚,等到红颜渐老,鹂音不再,继而又复返回北京。
人生路上,恋恋爱爱结婚离婚再拍拖,红尘世间,莺莺燕燕缱缱绻绻吃斋再念佛。
真可谓,得意失意皆锦绣,得筌忘筌俱逍遥。
但是,真的如此吗?吾非菲,吾不知也。
我只觉得,王菲王靖雯,真应该感谢的有两个,一个是他的前夫窦唯,一个是爱尔兰的乐队The Cranberries(小红莓乐队)。
窦唯将他幽远的曲调吐哺给了王靖雯,赋予其全新的性命以成就一代歌后,The Cranberries则将空灵的清音借给了王菲,使其得以别样的性情婉歌浅唱,成长为一代传奇。
可惜,前者正颓颓老去,后者已泯然长眠。
有一年,我还在北京,半失业,惆怅于乡关何处,更为着未来的生计而愁闷不已。
北京的春天,太阳不愠不火,天气干爽清净,我戴着耳机,反反复复都是The Cranberries的旋律,漫步在街头,看着各色各样的陌生人,他们行色都是那样的漠然而匆匆,而他们的脸色却是同样的恬然而安静。
How could I let things get to me so bad?
那一年,满城似乎都是Dying In The Sun的歌唱,那一年,我就这样离开了北京。
那么,现在,就让我们安安静静的听完这首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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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购书账目及年底的一些零碎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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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“现代(旧)诗圈的顶级诗者”半夜来敲门
实话说,有那么几分钟,我成功被他激怒了,感觉像是三鼓刚刚敲过,将睡未睡时分,忽然来了一位拖着长辫、顶着红帽的老先生,不但疯狂砸门,且还声嘶力竭地喊着——“小子!你可知道回字有几种写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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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想写的题目是《秋别》,苦心研磨,髭须拈断,未得。姑且凝情立望,怅然坐叹,得此《秋咏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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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诗之余响恐怕还是在东洋日本,谁赞成,谁反对?
我们也可以这样说,晚清民国之后,中国古典文学的余晖拂照过了神州大地,其余响在东洋日本亦曾依稀可闻,只是现在,无论是东洋、西洋、北洋、还是南洋,吾国古典文学之文脉皆是幽微一线尔,在此意义上,叶嘉莹先生的功劳简直抵得上数十个书斋里的钱钟书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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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ying in the Sun,琼瑶走了,带走了她的那片云彩
她坦然地走来,又坦然地离去,挥了挥手,带走了她自己的那片云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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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蒋寅批评叶嘉莹的文章两篇,谈到底该如何进行文学批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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