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律丨读唐玄宗经邹鲁祭孔子而叹之
读唐玄宗经邹鲁祭孔子而叹之
神州自古频磨难,
尧舜稷契问兴邦。
君子迁骞多滞骨,
良人衔恤尽离觞。
麒麟失迹沙洲冷,
鸾凤空巢月染霜。
凤鸟河图今已矣,
千秋孔圣复恓惶。
近体诗,七律,新韵(十唐)
尧舜,用典,引自杜甫《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》:致君尧舜上,再使风俗淳。
稷契,用典,引自杜甫《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》:许身一何愚,窃比稷与契。
麒麟、鸾凤,用典,出自《孔子家语》:丘闻之,刳胎杀夭,则麒麟不至其郊;覆巢破卵,则凤凰不翔其邑。何则?君子违伤其类也。
凤鸟河图,用典,出自《论语》:子曰,凤鸟不至,河不出图,吾已矣夫!
夫子何为者,栖栖一代中。 地犹鄹氏邑,宅即鲁王宫。 叹凤嗟身否,伤麟怨道穷。 今看两楹奠,当与梦时同。
——唐玄宗《经邹鲁祭孔子而叹之》
-
七律丨秋咏·墙花瘦怯霜初浥
本来想写的题目是《秋别》,苦心研磨,髭须拈断,未得。姑且凝情立望,怅然坐叹,得此《秋咏》。
-
七律丨秋夜·冷月被霜寒磬起
近来读书不够勤奋,写诗的意趣随之了了。杭州的夏天,热且闷,直到桂花开罢,溽气被几场台风吹散,方才得以安顿心神。于是,可以写诗……
-
汉诗之余响恐怕还是在东洋日本,谁赞成,谁反对?
我们也可以这样说,晚清民国之后,中国古典文学的余晖拂照过了神州大地,其余响在东洋日本亦曾依稀可闻,只是现在,无论是东洋、西洋、北洋、还是南洋,吾国古典文学之文脉皆是幽微一线尔,在此意义上,叶嘉莹先生的功劳简直抵得上数十个书斋里的钱钟书先生。
-
Dying in the Sun,琼瑶走了,带走了她的那片云彩
她坦然地走来,又坦然地离去,挥了挥手,带走了她自己的那片云彩!
-
由蒋寅批评叶嘉莹的文章两篇,谈到底该如何进行文学批评
叶师的书,我基本上都购齐,也认真读过泰半,能领悟到多少古诗词的妙境倒在其次,叶师由古诗词描绘出的古之贤人君子的众多情趣意态,更是让我慕之念之。目下,公共性诗歌之衰颓已然肉眼可见,但不佞却以为,或者可以因此,让诗歌回归到她的伊始之地——那个兴致所来,歌而诗之,舞而蹈之的上古时代,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啊!
-
由此次叶嘉莹先生之纷争,想到几则文坛轶事
民国之前,我们的学术是自成体系的,后期随着一批留洋的回来,开始借用国外的研究方法和学术分类来整理中国的教育和学术圈,故而中方、西方、老派、新派等各种学派发生碰撞、产生冲突……我们应当欣赏的,是当年的批评环境,与他们作为独立学人敢为讥议的风骨。
-
关于叶嘉莹先生仙逝后,针对叶先生几则批评的反批评
叶先生能够立于当世,当然不是靠的她的古诗词创作,而是她不求闻达己身,数十年如一日的,以其净骨清瘦之躯,巍巍立于讲台,给年轻后学朗诵、讲解诗词文化,传播诗人、词人精神操守的那份坚持。
-
呜呼,斯文一脉微如线!观王东龄老师们的狂草流有感
自从五四青年抛弃了优雅的文言文,更近一代的青年砸毁了孔家店,我们的传统文化、斯文一脉早已是幽微一线,在其位的艺术家、教育家不是去精心呵护,而是毫无章法的继续挥霍,我也只能长叹一句,天之将丧斯文也,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!